。”
&esp;&esp;长清笑了笑,没反驳。
&esp;&esp;但其实遇到他们这些人,别人躲都来不及,又怎么会凑上来劝酒 。萧洄不可能不清楚这件事,看来少年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清醒,思绪已经开始混乱了。
&esp;&esp;“我们家季风就很厉害,灵彦都没他能喝。”萧洄道。
&esp;&esp;长清这回说话了,“那改天让季风教教我。”
&esp;&esp;说完,瞥一眼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温书,又改了措辞,“算了,还是让他先教温书吧。”
&esp;&esp;从今晚便可以看出,这小童子可不是一般的嗜酒。
&esp;&esp;“你自己跟他说去。”
&esp;&esp;季风虽然是他名义上的护卫,但萧洄一直拿他当朋友。包括长清、温书也是,这西园里坐着的所有人,他都拿他们当朋友。
&esp;&esp;他愿意帮这个忙,但却不愿亲自去跟季风说。他知道季风绝对会二话不说就答应自己,但正是因为这样,他才不愿这么做,他不想左右季风的看法。
&esp;&esp;不管是季风还是灵彦,亦或者是香圆香荷等人,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。除非出现特殊情况,大多数时候萧洄还是希望他们能做一个能够自主决定自己人生的人——即使在这个社会很难做到真正的自由。
&esp;&esp;萧洄举起酒杯:“来,继续喝。”
&esp;&esp;语毕,他指着长清脸上的银月面具道:“这次你若还输,就将那面具摘了我看看。”
&esp;&esp;长清怔了两秒,语气讨饶:“我可以拒绝么?”
&esp;&esp;萧洄点头,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