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把他硬生生拽到面前,冷笑道:“杨敏是你给忽悠来的?”
难怪杨敏会突然出现,她和江婆子一直没有想明白,为何这件事会出现这么大的转折。
直到看到了燕北郡王,沈彤才恍然大悟。
这件事若是和这个小东西没有关系,那才叫奇怪。
“杨敏死了吗?”
燕北郡王和可意儿睡到日上三竿,手下的人在三里庄已经转悠了一天,可是却没有半分关于杨敏的消息。
他们打听到的,和房东大娘说的那些如出一辙,都是先帝在魁星楼现身。
至于杨家,却无人提起。
燕北郡王急得如热锅上的小蚂蚁,这件事上,他比谁都要着急,他策划了一出好戏,就差一个结尾,可是他却不知道,他能不急吗?
因此,到了下午的时候,他实在忍不住,就和可意儿到村口那棵大槐树下听那些人谈天说地,没想到两个人刚到那儿,就被江婆子抓个正着。
沈彤道:“一刀扎在心口,我当时就拔刀了,他应该是不能活了。”
燕北郡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,他姐就是他姐,不服不行。
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,沈彤冷下脸来,朝着他的脑门上就是一记爆栗:“下次不许再亲自跑出来看热闹!”
“姐说得对,我改,下不无例。”燕北郡王答应得很爽快,可是沈彤心里清楚,下次下下次,他也改不了。
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,是与生俱来的,并不因为他体弱就会减轻半分。
沈彤叹了口气,对江婆子道:“你带上可意儿到外面再打听打听。”
这是姐弟俩要说悄悄话了,江婆子带着可意儿退了出去。
沈彤道:“定国公府想把杨锦程骗到煤青山,一把火烧死,可是杨锦程将计就计,用的是替身。定国公府的人点火的时候,杨锦程根本就没在寿皇殿,我怀疑煤青山有暗道,他躲进了暗道,若不是你把杨敏诱骗过去,昨天晚上,无论是定国公府,还是我,全都白费功夫了,阿钰,你干得很好,就是太危险了。”
沈彤拍拍燕北郡王的小脑袋,笑了。
相似
对了,我在煤青山见到一个人,很奇怪的人,而且我好像见过他。”沈彤若有所思。
“是谁啊?”燕北郡王问道。
“是一个小和尚,名叫悟清。他拿了假杨锦程的人头,放到梓宫前的贡桌上,而且,我至今也不知道,他究竟是谁的人。”沈彤确实没有想明白,这个小和尚的出现太诡异了。
“姐,你说好像见过他,他是什么样子,多大年纪?”燕北郡王帮助沈彤回忆,利用那人的年龄相貌,一点点地在记忆中搜寻。
“嗯,他和我们差不多的年纪,也或者比我们稍大一点,但也不会大得太多,十五六岁的样子。眉清目秀,像是个读书人家的,没有戒疤,据他看说,大相国寺寺规森严,入寺须十年才能受戒,他只有五年……”沈彤慢慢回忆着。
燕北郡王启发她,问道:“姐,你去过寺院见过什么小和尚吗?”
沈彤想了想,道:“西安的德音寺,我在那里杀过两个尼姑一个和尚,但是我不记得在德音寺见过什么小和尚了,即使见过,我也不会留意。”
“他说他在大相国寺五年了,姐,你想想五年之前,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孩?”燕北郡王对那个叫悟清的小和尚也有了兴趣。
“五年前?五年前我九岁,从南边接了沈太太回到西安,在路上遇到徐世基叛乱,有很多灾民……我遇到过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小孩,但那都是长在街市里的孩子,不会是悟清……我想起来他像谁了!”沈彤豁的站了起来,把燕北郡王吓了一跳。
“像谁?”他连忙问道。
“他像阿少!我没有见过他,我觉得他面熟,是因为他的眉眼像阿少。”沈彤说道。
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阿少的模样,眉目清秀,彬彬有礼,那是她在一条后巷里捡来的小乞儿,当时阿少在生病,奄奄一息。
后来云不花来到西安,沈彤这才知道韩无忌和小妹都是飞鹰后人,是云不花的结义兄嫂们托付给她的孩子,也直到那时,沈彤也才知道阿少和他们并不是从小就在一起的。
阿少的身世一直是个谜。
阿少读书很好,池先生曾经说过,阿少是天生的读书种子。
阿少这种人,就和沈彤这种人是一样的,区别在于一个是天生就会读书的,一个是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材料。
燕北郡王没有见过阿少,他是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。
沈彤大致讲了与阿少三人相识的过程,又讲了阿少读书的事。燕北郡王道:“阿少和我们同龄,都是十四岁,悟清比我们稍大一点,也就是比阿少要大,会不会是他的哥哥?”
沈彤摇摇头,道:“单从相貌上只能判断出他们可能有关系,现在就是不知道悟清究竟是谁的人,回到京城后,还是要先去探探大相国寺。”
大相国寺是皇家寺院,在